目前,我国氨主要分农业(尿素与碳铵75%,硝铵与氯化铵15%)、工业(10%)、储能(新增用途)三大用途。据中国氮肥协会统计,到2012年底,我国合成氨产能为6730万吨(占全球产能的三分之一),产量将达到5750万吨。而2013年国内还将有13个新建合成氨和尿素项目计划投产,合计新增合成氨产能436万吨(氨产能7166万吨估计年消耗近亿吨标煤)、尿素产能686万吨。目前尿素产能过剩约1800万吨,合成氨行业节能减排的严峻形势由此可见。目前,国内合成氨行业的能耗构成中,煤76%(无烟块煤65%),天然气22%(吨氨耗天然气800标方/37.7GJ/耗电50度),其他2%。绿氨可被用于制造清洁剂、肥料、塑料等产品。绿氨燃料
《报告》认为,预计未来5-10年内,绿氨的成本将逐渐接近或达到与传统合成氨相似的水平。据IRENA预测,到2030年,绿氨的生产成本区间为475-950美元/吨,2050年绿氨的生产成本进一步下降为310-610美元/吨。根据中讯化工信息研究院统计,截至今年2月,全国规划绿氢项目已接近50个,规划产能超过800万吨,其中包括国家能源集团内蒙古风光氢氨一体化新型示范项目、国家电投参与投资的达茂旗风光制氢与绿色灵活化工一体化项目、龙源电力旗下的内蒙古百万千瓦风光氢氨+基础设施一体化低碳园区示范项目等。内蒙绿氨参考价绿氨有较高的燃烧性,可用作火箭燃料。
“绿”氨认证标准。欧盟“可再生氨”(RFNBO)定义,欧盟《可再生能源指令》中定义了可再生燃料产品组“RFNBO”,基于可再生氢生产的液态燃料,如氨、甲醇或电子燃料,同时被视为RFNBO。欧盟对于生产每单位绿氨的二氧化碳当量没有明确规定。日本“低碳氨”(低炭素)定义,2023年6月6日,日本经济产业省(METI)发布修订版《氢能基本战略》,为氢和氨的生产设定全生命周期碳排放强度指标,“低碳氨”(低炭素)的定义为生产链(含制氢过程)的碳排放强度低于0.84千克二氧化碳当量/千克氨。
国际可再生能源署IRENA“绿氢”(Green Hydrogen)定义。国际可再生能源署IRENA发布《“绿氢”政策制定指南2020》,其中定义“绿氢”,即用可再生能源生产的氢能。该指南提及较成熟的绿氢制备技术是基于可再生电能的水电解技术,同时也提及了其他可再生能源制氢方案,包括生物质气化与裂解、热化学水分解、光催化、生物质超临界水气化等。国际可再生能源署对于生产每单位绿氢的二氧化碳当量没有明确规定。国际绿氢组织“绿氨”(Green ammonia)定义,2023年1月14日,国际绿氢组织(GH2)宣布对绿氨标准进行更新,新标准规定由绿氢制成绿氨(Green ammonia)的温室气体排放强度标准不应超过0.3千克二氧化碳当量/千克氨。绿氨具有较高的腐蚀性,对金属具有侵蚀作用。
在智能电网中,氨的再生与其高效内燃机发电循环,与天然气的多级热电联产,可以成为一个联合体,实现60%到80%的发电效率与高达90%的热效率,并可望实现COP高达5到10倍能效的建筑体新型供能方式。发展氨经济的合理性,可从多方面考证。较为突出的是:氨因其用量大及用途广,在生产、储运、供给等各方面都已成体系,因而具有推广应用的良好基础。在将来,液氨可能作为一种交通工具的燃料而被普遍使用。各地可能出现不少液氨燃料站。液氨不但将成为汽车和轮船的燃料,还可以成为航空航天的重要燃料。对航空航天领域来说,液氨的安全性将成为它被选作燃料的一个特别重要的因素。绿氨可以与一些有机化合物发生反应,生成相应的产物。内蒙绿氨参考价
绿氨在农业中被用作氮肥的一种形式,可以提供植物所需的氮元素。绿氨燃料
中国方案助力全球绿色氢基能源标准,绿色氢基能源会受到市场和政策的双重推动,因此需要在中国制定自己的绿色氢基能源标准。首先,目前各国对绿氢的术语定义并不统一,存在“可再生氢”(Renewable Hydrogen)、“低碳氢”(低炭素水素)、“清洁氢”(Clean Hydrogen)“绿氢”(Green Hydrogen)等多种相似概念的术语,绿氨、绿甲醇标准体系更加混乱。其次,对于其生产方式是否一定涉及电解水尚有争议,如美国支持“清洁氢”的生产方式可使用带碳捕集、利用和封存技术(CCUS)的化石燃料、生物质、核能等非电解水制氢的方式,而日本认为“低碳氢”的生产方式应为电解水制氢。较后,各国对当量的碳排放标准尚无共识,绿色氢基能源生命周期温室气体排放量二氧化碳当量阈值并不统一。绿氨燃料